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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国,逍遥山山门外,大雨滂沱,雾气弥漫。
云承在东方珏等一众人的陪同下终于在第五日的天黑前赶到了逍遥山,因为一路上雨水不断,道路泥泞难行,到达的时间也比原计划延迟了整整三日。东方珏本以为凭着他麒麟阁的招牌能顺利进入逍遥山的,可在山门外却无情地被逍遥派驻守的两名弟子拦了下来,答曰“师父自三十年前起就已经向江湖宣称不再过问世间事,如今承诺仍在,还请各位莫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言外之意,请诸位另寻他路吧!
如此,东方珏是连那君大山的面都没见着,就被狠心的拦在了逍遥山的山门外。
倾盆大雨就像是天空的银河泄了的洪水,拼命的砸在地面上。尽管东方珏找了一处勉强能避雨的山壁,苏慕白也寸步不离的给云承撑着伞,可山中风雨不比城内,风和雨都是实打实的,淋了这么久,云承的半个身子早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总这么漫无目的的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首阳提议趁着天还没有黑去附近瞅一瞅,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入口可以进山,得到云承的允准后,他便带着韩起和兰秋冒雨去探路了。
东方珏则赔着笑脸再次来到山门口,笑眯眯地对看守山门的弟子道:“两位小兄弟,你们看这雨下的如此大,天也快要黑了,我们即便现在返程,也很难在天黑前赶回到山下的镇子上了。小兄弟行行好,可否再帮我们通传一次,我们到逍遥派借宿一宿,保证不提其他事,明日雨停了就立刻离开,行不行?”
话虽这么说,不过就是缓兵之计,进了逍遥派可就由不得人了,但前提是要先进得去。
“小兄弟,你们在这里驻守多久了?怎么也不见你们的师兄弟来换你们的班?看,你们的脸上全是雨水,我给你们擦擦。”
“小兄弟年方几何了?我实在不明白,你们为何能放难民进逍遥派,我们想借宿一宿怎么就不行了?君掌门不是一向菩萨心肠,天天把众生平等挂在嘴边上吗?怎么可以说一套做一套呢?这要是传到江湖人的耳朵里,岂不是要骂他君大山是个两面三刀的虚伪小人了……”
“喂,我说话你们能不能听得见,还是说你们是选择性的耳聋,只对难民笑语相迎,对我说的话一概听不见?”
东方珏真的怒了,这两个驻守在山门两侧的逍遥派弟子简直就是油盐不进,不管他说什么,两个小兄弟都面不改色,只有陆陆续续爬上山的难民,他们才会敞开大门,将他们迎进去。
东方珏早就听说逍遥派这些年一直都是沣州林州两地百姓的活菩萨,只要有受苦受难的百姓来这逍遥山,他们都会伸出援助之手,可却从不与官宦打交道。他们的援助无非就是给这些百姓些银子,或者给百姓找个可以活下去的谋生。都是勤勤恳恳的小老百姓,这点恩惠,足以让百姓们感激涕零。
“阿珏!”站在不远处的云承喊了东方珏的名字。
此时的东方珏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可依旧得不到逍遥派的回应,他也只好丧着脸先走到云承的身边。
“陛下,要不然咱们硬闯吧?凭我和苏统领的功夫,对付这两个年轻的弟子是绰绰有余的。”东方珏急道,关心则乱,雨下的这么大,他担心云承的身体吃不消。更何况云承是明熙帝,九五之尊,却被无情的拦在了门外,这怎么说都是于理不合的事情。
“是啊,陛下,您的身体不好,又赶了好几天的路,如今还淋了雨。对付这俩人,都不用东方先生出手,微臣一人便能搞定。”苏慕白看了一眼依旧如木头人般守在山门的两个弟子。
云承没有说话,目光深远的盯着前方。
东方珏却心急如焚,他是真的怒了,吃了这么大一个闭门羹,他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要我说,这君掌门真是越老越糊涂,越老越顽固,他以为好心收留些难民就算是替天行道办好事了?亏的百姓们叫他活菩萨,他要真是活菩萨,就不会在三十年前对外宣传不过问世间俗事了。什么是俗事?他现在管的这些难道不是俗事?也不看看外面站着的是什么人?我看他就是胆子小,惧怕大冢宰的权威,胆小如鼠,所以才不敢给我们开山门。逍遥派,想当年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侠义。如今落在君大山这种贪生怕死的鼠辈手里,真是丢进了祖宗的脸——”
东方珏一通发泄,他平时一向温文尔雅,很少话说的这么重,如今真的是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被淋湿了的发丝紧贴着脸颊,双眼充满着血丝。
“阿珏,少说两句。”隔着雨帘,云承将目光移向弟子身后的耸入云端的台阶,台阶上有衣着单薄蹒跚着往上爬的难民,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说:“我们来这逍遥派本就是有事相求,你们说的硬闯,和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呢?既然有事相求,就该摆正姿态。刚刚陆陆续续有多少难民进了逍遥派,你们可曾数过?这些人又是从何而来,你们又可曾打听?逍遥派有多大的地方,能容下多少难民?”
这话落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东方珏,还真是关心则乱。云承的话点醒了他,逍遥山附近怎么还会有难民?这些难民是从何而来?沣州的灾情基本上已经控制住,所有的灾民难民也已经全部进了临时搭建的流民所,那为何这里仍旧有难民?
云承这话不光是为了提醒他难民的来源,更是以此来增加与逍遥派的谈判筹码。逍遥派再财大气粗,山大地大的,可地方终究是有限的。
想到此,东方珏走进刚刚爬山上来的难民中,抓住一个上了年纪的瘦得皮包骨的老妪问道:“这位大婶,你们这是从哪里来的?为何都下了这么大的雨,还要来这逍遥山呀?”
老妪突然被拦下来,先是吃了一惊,而后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也不像是坏人,更何况逍遥山的山门近在眼前,就当是喘口气,与这男子说上一说也没什么。“我们都是来自林州的普通百姓,是实在活不下去了,要不然谁会愿意来逍遥山给君掌门添麻烦呀?”
老妪这话说的十分无奈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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