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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牢房关押的都是些要犯,不能轻易丢其性命,因而牢中待遇竟还不错。
牢房在替换犯人之前都打扫过,床铺不是席地的,砖砌的床脚,上面架有木板,木板上整齐码放着一捆干净干燥的枯草。这草长于银月湖畔,晒干了当床垫很是不错,软而透气,很受银月城的平民喜欢。
床铺的另一边,整齐的分出了出恭区和就餐区,为避免不必要的感染,区域间做了隔离设施。这很是难得,很多人死于牢中就是因为各种感染。
不仅待遇还行,氛围也更加安静。其他牢房一旦有官老爷进来,喊冤声立刻响成一片。天字牢房关得都是重犯,真有罪的谁都帮不了,真有冤的只能认命了。至于那些行刑后的叫喊声,这里更是没有,天字牢房的刑受一次怎么够?有力气叫喊,不如留着力气熬下一回的刑。
行官亲自把林楚送到了六号房,目睹他进去之后才离开。
林楚站在牢房里发了会愣,然后着手开始整理起床铺来,折腾了一宿,他已经没有睡意了,与其站着发呆,不如动动手打发下时间。
才解开捆住枯草的绳子,右边牢房里就传来一阵重物拖地声,安静的四周将这个声音衬托得分外诡异,像极了传说中的恶鬼索命声。
林楚的手微顿了顿,继而又继续铺床,心道:要真是恶鬼索命也不错!快把他的命给索了吧。
重物拖地声到了牢栏边停了下来,一双枯槁的手忽然抓上了木杆,紧接着传出一阵金属摩擦声,一个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响起:“呵呵……你这个娃娃、好能耐呐!老夫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是头一个进来就整理床铺的!”
伴随着鬼魅声响起,一个脑袋尽力的探了过来,那个是一个可怕的脑袋,灰白的脸色,稀疏的头发,深陷的脸颊,几乎掉光的牙齿。
林楚并未转头去看说话之人,他知道这里关得都是要犯,不能随意搭话。
那人见林楚没理他,也没生气,又把头伸过来了点,道:“嘿嘿,老夫叫殷卓离,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殷卓离?以前听陆剑羽说起过,宸王似乎叫殷秋离,卓离秋离就差一个字,又都姓殷,看来这人惹不得,林楚更不理会这人了。
殷卓离见林楚还是没理他,还是没生气,头伸得更热情了,咧嘴笑说:“诶,娃娃!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使劲摇着锁链,敲着木柱企图吸引林楚的注意力,见无果索性大声吼了起来:“娃娃说说嘛!老夫在这待很久了,很有经验的,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搞不好就出去了。”
林楚在殷卓离的叫喊声中铺完了床,还坐上去试试了舒适程度,觉得不错就躺了上去背对着殷卓离。
殷卓离一看乐了,连声夸奖:“不错不错!这个娃娃好玩!”说完又将目光投向林楚左边的那个牢房,兴奋道:“老妖啊,别睡了,来了个好玩的娃娃,快过来瞅瞅。”
林楚左边的牢房立刻传出了骂声:“死老鬼,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说话之人的声音十分好听,听得出是个儒雅的饱学之士,只是说话的内容粗糙了点,形成的反差让人有些不适应。
殷卓离一听更来劲了:“睡什么睡?这里每天都没事干,想睡什么时候都可以睡!快起来快起来!”
“闭上你的臭嘴!”
“不闭!”殷卓离无赖的笑着。
破空之声立刻响起,几根枯草如尖锐的飞镖一般穿过牢栏空隙,钉在殷卓离面前的木柱上。
殷卓离差点被丢了个正着,有些不爽的揉了揉鼻子,嘴上却逞强不屑道:“老妖啊,你的功力退化了,不痛不痒呐!”
话音落,更多枯草射了过去,根根直扑殷卓离的脸,殷卓离被丢了个正着,瞪了林楚一眼:“娃娃!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躺着,没看到老人家受欺负了吗?快起来主持公道!”
这两人一个老鬼一个老妖,都熟门熟路的打情骂俏了,用得着他主持公道?林楚躺着心想,动也没动。
殷卓离见状耍赖了:“娃娃都是你害我受的伤,你得补偿我,快把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什么进来的?统统说一遍!”
殷卓离见耍赖没用,立马改成了装可怜,小媳妇一样的哀求:“娃娃呀,你看我都为你遍体鳞伤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啊?”
见还是没用,殷卓离怒了,一摔链子,头一撇:“哼!真不懂得敬老!老夫就不信了,往后那么多日子,没法从你嘴里套出事儿来!”
说着殷卓离拖着锁链回去了,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的笑:“嘿嘿,软硬不吃,这娃娃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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