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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漆黑,耳边轰鸣,只有嘴唇相接处的感官被放大再放大,时光机仿佛按下了慢放键,整个世界都寂静、缓慢却清晰。
每一帧每一秒,鲜明、剧烈,刻骨铭心。
路鹤里主动啜住他的嘴唇,侵略着他温热的唇齿,舌尖卷走了江焕自己咬出来的血珠,在他的唇角打着圈,迫切又汹涌,温柔又粗鲁,像猫咪钻怀取暖,又像野兽厮杀求生。
江焕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紧紧贴着自己的那个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那片嘴唇放过他之后,温热的指尖又覆上了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的颈侧按下去。黑暗中,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伴随着不规律的喘息,在耳边说,
“小兔崽子,给我一个标记。”
江焕的脸埋在他颈间,根本没有听清楚他的话,或者听清了也没有理解,毕竟在他眼里,路鹤里是个Alpha,一个进入发情期神志不清的Alpha。
“你想标记我?”江焕在黑暗中努力把自己的脖子伸过来,还有点抱歉似的解释,“我可以让你咬,但是没用的,我不是Omega……”
“我是。”
“是什么?”
“我是Omega。”
轰——
列车钻出隧道,眼前骤然明亮,月光洒在路鹤里烧得通红的脸上,那双桃花眼迷离、旖旎,像蒙了一层水雾,湿润的嘴唇像沾满露珠的花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江焕用手臂撑起一点身子,错愕地看着路鹤里,发丝在风中猎猎飞扬,
“你说什么?”
“我是Omega。”路鹤里重复了一遍,肩胛骨抵着冰冷的车身,汗水一层层地浸透头发,突然失去耐心一般,一把揪住江焕的领子,把他强行拉到自己面前,从牙缝里生生挤出几个字,“给我一个临时标记,江焕。我好难受。”
江焕根本就傻了。他的大脑似乎在艰难地转动着,凝视路鹤里的那双眸子里充满了迷茫,身体和意识双双在风中凌乱。
我是谁?我在哪儿?谁是Omega?谁要标记谁?什么是Omega?我是Omega?
“快点。”路鹤里低斥,把后颈的腺体送到他嘴边,指尖狠狠地掐着他的手心,命令,“这里,咬。”
似曾相识的奶糖味信息素冲击着江焕的感官,路鹤里颈后那一小块脆弱又苍白的皮肤在眼前跳动,反复刺激着他突突直跳的大脑神经。
江焕的身体先于意识,本能地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S级的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通过齿尖注入腺体,路鹤里浑身像过电一般,猛地震颤,心率和呼吸同时加快,贪婪地弓起了背,舒服地释放着自己的Omega信息素,甚至把脖颈又往他嘴边送了送,
“还要。”
听到这句话,江焕唇齿一顿,彻底呆住:他真的是Omega?!
在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强烈的Omega信息素之后,江焕的意识清醒了些许,低头看着他。
那人平时嚣张跋扈,此刻却温顺地像个小猫儿,缩在他怀里,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红,睫毛轻轻颤着,脸上都由是他赐予而来的餍足。此刻的路鹤里既不抗拒他的标记,也不抗拒和他的肌肤相亲,看起来甚至还有点喜欢。
江焕被他的表情刺激了,浑身的血都往大脑涌去——
救命,想吻他。
江焕抓着路鹤里的手腕,按在他耳侧的钢铁车皮上,反手扣下来,十指交错,滚烫的嘴唇就落了下来,强势地入侵着那人的唇齿。不知道是刚刚被标记的本能,还是死里逃生后的复杂情愫,路鹤里并没有拒绝。
两个人在车顶拥吻。江焕释放着霸道又强劲的雪松气息,同时自己也贪婪地吮吸着顶级Omega信息素的甜美,两种信息素毫无顾忌地放肆纠缠,在车顶浩荡的烈风中,不知梦里梦外,不知今夕何夕,手指用力收紧,搂住了身下的人。
学长。
路哥。
路鹤里。
他在心底喃喃地反复默念着。
这一瞬间,他把整个世界都抛在脑后,只希望能在这列奔驰的火车顶上欢愉至死,永无尽头。
——
临市,火车站边的小旅馆。
狭小陈旧的房间里,江焕呆滞地坐在单人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另一张床上熟睡的人。
临时标记彻底完成后,路鹤里就满足地晕死过去了。到了首都临市的站点,火车停下,江焕想尽办法才把他抱下车顶,然后背进了附近的小旅馆。为了避免陈明远沿火车线路搜寻追杀他们,也避免路鹤里的发情期被别人知道,江焕找了一家不需要登记ID的不正规小旅店。
办理登记入住的时候,女Alpha老板娘一边找钥匙,一边警惕地瞥了一眼江焕背上的路鹤里。那个昏迷的Omega身上散发着被标记后的甜腻味道,信息素还在无意识地丝丝外泄,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欢好的痕迹。
老板娘瞪着江焕,警告:“别在我这干坏事啊,警察会查的。”
江焕嗫嚅半晌,手臂用力揽紧了背上的人,低声说:“他、他是我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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