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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突然指着吴迪的手,镇铃符不知何时已经嵌进了养魂铃的铃口,铜符上的“吴”字与铃底的“吴”字严丝合缝,组成个完整的图案,发出柔和的金光。“吴爷,这符和铃……是一套的?”
吴迪握紧铃与符,能感觉到两者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仿佛有股力量正在苏醒。主墓室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青铜鼎里的金香灰重新凝聚,在地上画出条通往缝隙的路,像是在指引方向。
他知道不能再停留,这只养魂铃只是开始,还有六只铃藏在未知的地方,而那个铃师的魂魄,显然也没被彻底消灭,只是暂时被镇铃符压制。爷爷的笔记里还有很多关于铃师和养魂铃的记载,看来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小三,走!”吴迪拽起小三,朝着缝隙走去,“看来这趟活儿,远没结束。”
通道尽头的金光越来越亮,巨大的铃铛轮廓也越来越清晰,表面的灰尘下隐约能看见复杂的纹路,像是由无数只小铃组成的。吴迪握紧手里的养魂铃和镇铃符,感觉到那股苏醒的力量越来越强,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前路未知,但吴迪知道,他们已经卷入了一场跨越千年的秘密,而那七只养魂铃,或许就是解开这个秘密的关键。他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朝着那巨大的铃铛走去,身后的主墓室正在缓缓坍塌,将刚才的一切都掩埋在尘埃里。
故事,才刚刚开始。
镇铃符与养魂铃嵌合的地方泛着暖光,吴迪数到第九块松动的地砖时,终于看清通道尽头的巨物——不是青铜铃,是尊半人高的陶制俑,通体漆黑,表面布满蜂窝状的孔洞,每个洞里都嵌着只微型铜铃,铃舌是用细骨做的,在穿堂风里轻轻颤动,发出蜂鸣般的细响。
“是‘千铃俑’。”小三往俑身上扔了块石子,孔洞里的铜铃突然全部转向他,铃口喷出细如发丝的黑灰,落在地上竟烧出焦痕,“吴爷,这玩意儿邪性,跟活的似的。”
吴迪摸出爷爷笔记里夹着的拓片,上面的千铃俑拓印与眼前这尊分毫不差,只是拓片右下角多了行朱砂字:“俑心藏铃,血启其门”。他用洛阳铲敲了敲俑的胸口,回声发空,果然是中空的。
养魂铃突然从掌心飞出,悬在千铃俑头顶,铃身的红光顺着俑身的孔洞往里钻。那些微型铜铃剧烈震颤,细骨铃舌上渗出暗红色的液珠,滴在地上凝成细小的血铃,朝着主墓室坍塌的方向蠕动,像是在召唤什么。
“血铃引路……”吴迪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铃师秘术,“这俑在给其他铃指路,咱们得在它们聚过来之前打开俑心。”
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千铃俑胸口的最大孔洞上。血珠刚渗进去,整尊陶俑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所有微型铜铃同时翻转,铃口对准通道深处,孔洞里喷出股带着铁锈味的寒气,吹得人皮肤发紧。
俑身从胸口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暗格,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摆着只巴掌大的银铃,铃身刻着缠枝纹,纹路上嵌着细小的绿松石,与养魂铃的云雷纹不同,这只银铃的铃口镶着圈金边,像被阳光镀过。
“是第二只!”小三伸手就想拿,暗格里突然窜出条暗红的东西,缠住他的手腕——是根浸过血的红绳,末端拴着只指甲盖大的骨铃,正往他皮肤里钻。
吴迪挥起洛阳铲斩断红绳,骨铃落地的瞬间炸开,化作无数只细如牛毛的骨针,朝着千铃俑飞去,竟被那些微型铜铃全部接住,铃舌上的血珠更浓了。“是‘缚魂绳’,铃师用活人的筋做的,专缠生人的魂。”他踢开地上的红绳,绳头突然张开张小嘴,露出细密的牙,咔嚓咬在铲柄上,“快拿银铃!”
小三哆嗦着将银铃揣进怀里,暗格里突然浮出层淡红色的雾气,里面映出些模糊的人影:个穿汉服的女子正往陶俑孔洞里塞铜铃,旁边的铃师举着铃经,往她手腕上缠红绳,女子的脸在雾中渐渐清晰,竟和小三有七分相似。
“那是……我祖宗?”小三吓得后退半步,撞在千铃俑上,俑身的孔洞突然喷出更多黑灰,在地上拼出个“周”字,“姓周?不对啊,我家祖辈都姓刘……”
养魂铃突然震动,与银铃产生共鸣,两铃之间的空气泛起涟漪,浮现出幅地图,标注着下一只铃的位置——在百里外的“落铃渡”,旁边画着艘带铃的船。吴迪刚想细看,千铃俑突然剧烈摇晃,所有微型铜铃同时炸裂,陶片飞溅中,无数只骨铃从孔洞里飞出,像群受惊的蜂,朝着通道外涌去。
“快跑!”吴迪拽着小三往回冲,身后传来陶俑坍塌的巨响,那些骨铃撞在岩壁上,竟嵌进石头里,铃舌还在颤动,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坑,“这俑是哨子,在召其他铃过来!”
跑出通道时,外面已是深夜。墓顶的裂口透进月光,照亮地上的血铃——它们已经爬成串,像条暗红的蛇,朝着落铃渡的方向蠕动。吴迪摸出银铃,铃身的绿松石在月光下闪着光,隐约能看见里面裹着些白色的东西,像是凝固的泪。
“这银铃叫‘泣铃’。”他翻着爷爷的笔记,某页用朱砂画着泣铃的图样,旁边写着“周女泣血,铃生泪,可破缚魂”,“刚才雾里的女子是周家的人,被铃师逼着做了殉葬品,这铃里裹着她的魂。”
小三突然指着自己的手腕,被红绳缠过的地方起了圈红痕,像串细小的铃印,正在往心脏的方向爬。“吴爷,这玩意儿……不会要我命吧?”
吴迪将银铃贴在他的红痕上,铃身的金边突然发亮,红痕像是被烫到般退缩,在皮肤表面留下串白色的印记,像串消失的泪。“泣铃认主了。”他盯着银铃里的白影,“周家女子的魂在护着你,看来你俩祖上八成有关系。”
血铃串在前面引路,速度越来越快。路过片荒林时,林子里突然飘出无数只纸灯笼,每个灯笼里都悬着只小铜铃,铃口对着血铃的方向,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有人在哭。
“是‘引魂灯’。”吴迪认出灯笼上的符咒,与千铃俑孔洞里的黑灰成分相同,“铃师的徒子徒孙在跟着咱们,想捡现成的。”
他让小三往灯笼里扔银铃,泣铃的金光碰到灯笼,纸壳突然化作灰烬,里面的铜铃掉在地上,铃舌上的红绳全部绷断,露出下面的白骨——又是用活人骨做的。林子里传来几声惨叫,显然是放灯笼的人被反噬了。
“这帮孙子,用的都是邪术。”吴迪踹碎最后一只铜铃,里面滚出颗黑色的药丸,散发着腥气,“是‘铃虫丹’,把铃虫磨成粉掺在尸油里做的,吃了能暂时控铃,但会被虫啃心。”
血铃串突然在岔路口停下,分成两串,分别朝着东西两个方向蠕动。吴迪对比着两铃共鸣出的地图,落铃渡明明在西边,东边的岔路却标注着个陌生的地名——“铃棺村”,旁边画着口棺材,棺材缝里渗出铃铛的图案。
“有古怪。”他捡起块血铃,铃身的纹路突然变了,原本指向西方的箭头开始往东边偏,“有人在改血铃的方向,想把咱们往铃棺村引。”
小三的手腕突然发痒,红痕处的白印开始闪烁,银铃里的白影在月光下浮出半张脸,对着东边的岔路拼命摇头,又指向西边,嘴唇翕动着像是在说“危险”。“是周家奶奶在示警!”小三突然明白过来,“东边有诈!”
吴迪刚想跟着血铃往西走,东边的岔路突然传来铃铛的脆响,不是铜铃也不是银铃,是种更沉闷的响声,像是用石头做的铃。紧接着,地面开始轻微震动,有什么重物正在往这边移动,脚步声里混着无数铃舌碰撞的闷响。
“是‘石铃尸’!”爷爷的笔记里记载过这种邪物,用整块玄铁石雕刻成尸形,体内嵌满石铃,被铃师用活人血催动,刀枪不入,“他们想逼咱们往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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