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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血铃串突然加速,钻进片茂密的灌木丛,消失在夜色里。东边的震动越来越近,能看见十几个黑影在树后晃动,身形比常人高大,身上的石铃随着动作发出沉闷的响声,地面被踩出个个浅坑。
“走东边!”吴迪突然改变主意,拽着小三钻进东边的岔路,“石铃尸笨重,岔路窄,正好收拾他们!”
他往身后扔了把铃虫丹,药丸落地的瞬间,石铃尸们突然停下,像是被吸引的苍蝇,低头去嗅地上的腥气。吴迪趁机拽着小三爬上棵老槐树,看着石铃尸们在树下打转,身上的石铃不断碰撞,发出震耳的响声。
“等它们把药丸吃完,就该……”话没说完,石铃尸们突然同时抬头,空洞的眼窝里射出红光,直直射向槐树上的两人。它们身上的石铃突然炸开,碎石飞溅中,露出里面的青铜骨架,骨架关节处都缠着红绳,绳尾的骨铃正对着槐树摇晃。
“是‘换骨术’!”吴迪骂了声娘,爷爷笔记里说这是铃师的禁术,把石铃尸的玄铁石外皮炸掉,露出里面养熟的青铜骨,速度会快上十倍,“小三,拿银铃晃它们!”
小三举起泣铃,银铃的金光与石铃尸眼窝的红光碰撞,青铜骨架上的红绳突然燃烧起来,骨铃发出痛苦的哀鸣。但石铃尸们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依旧朝着槐树爬来,青铜手指深深抠进树干,树皮被抓得剥落,露出里面的白木。
吴迪摸出养魂铃,将镇铃符的力量全部注入,铃身的红光暴涨,像道激光射向最近的石铃尸。红光穿透青铜骨,里面的红绳瞬间绷断,石铃尸的动作突然僵住,眼窝的红光熄灭,“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化作堆废铜烂铁。
“有用!”他接连射出红光,石铃尸们纷纷倒地,但最后一具石铃尸却异常顽固,红光打在它身上,竟被弹了回来,青铜骨上的红绳缠着块黑布,布上绣着个铃铛图案,与千铃俑孔洞里的铜铃纹样相同。
“是铃师亲卫!”吴迪认出那是铃师的标记,这具石铃尸里藏着铃师的一缕魂,“小三,用你的血!泣铃认你,你的血能破他的魂!”
小三咬咬牙,咬破手腕,将血甩在泣铃上。银铃突然发出声清越的鸣响,金光化作道利剑,穿透黑布,红绳瞬间化为灰烬,石铃尸的青铜骨开始寸寸碎裂,眼窝里飞出缕黑烟,被泣铃吸了进去,铃身的绿松石突然变得鲜红,像是渗了血。
“周家奶奶把他的魂吃了!”小三看着银铃,又惊又喜,“这铃还能打怪?”
吴迪刚想说话,远处的铃棺村突然亮起冲天的火光,无数只铃铛的影子在火光里晃动,像是有千军万马在集结。血铃串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村口,在地上组成个巨大的铃铛图案,将整个村子围了起来。
“他们在等咱们进村。”吴迪望着火光,养魂铃与泣铃突然同时震动,在空气中投射出第三只铃的影子——是只玉铃,铃身刻着北斗七星,正悬在铃棺村的祠堂上空,“第三只铃在村里!”
槐树下的青铜骨突然全部飞起,朝着铃棺村的方向飞去,在空中组成条青铜路,像是在指引。吴迪知道这是陷阱,但第三只铃近在眼前,而且他隐约觉得,铃棺村藏着关于周家女子和小三身世的秘密。
“走。”他拍了拍小三的肩膀,“去会会这帮铃师的后人。”
两人顺着青铜骨铺成的路往村里走,越靠近村口,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浓。血铃串组成的图案突然亮起红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祠堂的墙上,影子的手里竟各握着只铃铛,与养魂铃、泣铃一模一样。
祠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诵经般的声音,夹杂着铃铛的脆响。吴迪握紧两铃,感觉到镇铃符的力量正在苏醒,与祠堂里的某种东西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他知道,里面等着他们的,不仅是第三只玉铃,还有更多关于铃师和这七只铃的秘密。
推开大门的瞬间,无数只铃铛突然同时响起,养魂铃与泣铃的光芒在声浪中暴涨,照亮了祠堂里的景象——正中央摆着口巨大的石棺,棺盖缝隙里渗出淡绿色的雾气,雾气中浮着只玉铃,正是他们要找的第三只铃。石棺周围跪着十几个穿黑袍的人,每个人手里都举着只铜铃,正对着石棺诵经,他们的脸在火光里忽明忽暗,竟都和千铃俑雾中的铃师长得有几分相似。
“恭候多时了,吴家人。”为首的黑袍人缓缓转过身,手里举着本泛黄的铃经,封面上的铃铛图案正在发光,与吴迪手里的养魂铃遥相呼应,“第七只铃的守护者,终于来了。”
吴迪握紧两铃,镇铃符在掌心发烫,他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开始。铃棺村的秘密,第三只玉铃的力量,还有那些黑袍人背后的铃师,都将在这座祠堂里,慢慢揭开面纱。
前路依旧凶险,但他别无选择,只能走下去。因为这不仅关乎七只铃的秘密,更关乎爷爷留下的镇铃符,关乎吴家和周家千丝万缕的联系,关乎那些被铃师残害的无辜魂魄。
祠堂里的诵经声越来越响,石棺开始轻微震动,里面的绿色雾气越来越浓,玉铃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在等待着被唤醒。吴迪深吸一口气,迈出脚步,朝着石棺走去,养魂铃与泣铃的光芒在他身后拖出两道长长的光轨,像两把劈开黑暗的利剑。
故事,还在继续。
黑袍人手里的铃经突然无风自动,书页翻动的声音里混着青铜摩擦的脆响。吴迪数到第七页停下时,看清了上面的插图——七个铃铛悬浮在祭坛上空,下面跪着两排人,一排穿黑衣,一排穿汉服,脖颈上都系着红绳,绳尾的骨铃正往祭坛的血池里滴血。
“是‘七星养铃阵’。”吴迪盯着插图里的血池,形状竟和祠堂地面的凹槽完全吻合,此刻正有淡绿色的雾气顺着凹槽流动,在池底汇成个铃铛的图案,“你们在复刻铃师的仪式。”
为首的黑袍人掀起兜帽,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左额角有块铃铛形状的胎记,与千铃俑暗格里的银铃纹路一模一样。“我是铃师第37代传人,周明。”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青铜,“你手里的泣铃,是我周家先祖的魂所化。”
小三突然指着周明的手腕,那里戴着串骨铃,其中一只的铃舌竟是用指骨做的,指节处的老茧与小三父亲的手一模一样。“这……这是我爹丢的那串!”他声音发颤,“当年他去落铃渡送货,就再也没回来……”
周明的目光落在小三手腕的红痕上,突然剧烈颤抖:“你是……你是三房的孩子?”他解下骨铃串,最末端的指骨铃刻着个“刘”字,“你爹是为了保护这只铃,被叛徒杀了,我们找了二十年,没想到……”
养魂铃突然从吴迪掌心飞出,悬在骨铃串上方,铃身的红光与指骨铃的“刘”字产生共鸣,祠堂的梁柱上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木纹流下,在地上积成细小的溪流,映出无数模糊的人影——都是戴着骨铃的人,有穿黑袍的,有穿汉服的,还有个穿现代工装的男人,正抱着只铜铃往落铃渡的方向跑,背后是熊熊烈火。
“是你爹。”周明的声音带着哽咽,“他是铃师里的‘守铃人’,负责看管第三只玉铃,那年叛徒勾结盗墓贼抢铃,他拼死把玉铃藏进了铃棺村,自己却……”
插图里的血池突然沸腾,淡绿色的雾气凝成只巨大的手,朝着石棺抓去。吴迪这才发现石棺盖不是石头,是块巨大的磁石,上面刻满了道家符咒,正死死吸着里面的玉铃,磁石的缝隙里渗出绿色的黏液,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是‘蚀魂雾’。”周明将铃经扔向血池,书页燃烧的火焰暂时逼退了雾手,“玉铃镇压着铃师的邪魂,一旦被雾碰到,邪魂就会附在铃上,到时候……”
话没说完,磁石突然发出一声脆响,裂开道缝隙,里面的玉铃泛着幽绿的光,铃身的北斗七星纹正在扭曲,像被什么东西啃噬。吴迪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记载:“玉铃叫‘镇邪铃’,是七铃中唯一能净化邪魂的,你们怎么用磁石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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