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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园的初冬来得猝不及防,老槐树的叶子落得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却在树洞里藏了窝雪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混着胡同里的吆喝声,倒比往常更热闹些。我和胖子蹲在“宇宙串吧”门口卸门板,他手里的扳手突然“当啷”掉在地上,盯着对面张大爷的豆汁儿摊直咂嘴。
“老胡,你看张大爷那新伙计,”胖子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穿得跟个粽子似的,手里端的铜锅冒着白汽,那香味儿……比咱烤串还勾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张大爷身边站着个年轻人,蓝布棉袄裹得严实,帽檐压得低,只能看见一截白生生的下巴,正用长柄勺搅着铜锅里的东西,蒸汽腾起时,隐约能看见锅里飘着些银白色的丝状物,像极了昆仑墟守山兽的毛。
“不对劲。”我按住胖子摸向烤串签的手,“张大爷的豆汁儿摊从不雇伙计,再说这年月哪有人穿蓝布棉袄?”
话音刚落,那年轻人突然转过头,帽檐下露出张苍白的脸,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正对着我们笑,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细的牙。胡同里的雪雀突然炸了窝,扑棱棱飞上天,叫声凄厉得像被踩了尾巴。
“我去!是‘守山兽’!”胖子抄起扳手就要冲过去,被我一把拽住。张大爷正端着碗豆汁儿递给年轻人,碗里的暗物质鱼突然竖起背鳍,对着年轻人的手疯狂冲撞,却怎么也撞不破碗壁。
年轻人接过碗,指尖刚碰到碗沿,暗物质鱼就像被冻住似的僵在碗底,连尾巴都不摆了。他慢悠悠喝了口豆汁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像是有沙子在滚动,然后对着我们举起空碗,碗底赫然印着个饕餮纹,跟黑风口青铜疙瘩上的一模一样。
“他不是来寻仇的。”我盯着饕餮纹,纹路里泛着淡淡的金光,是昆仑墟煞剑归位后的印记,“是来‘报信’的。”
张大爷提着铜锅走过来,锅里的豆汁儿还在冒热气,却结着层薄冰。“这小伙子说他是‘昆仑山来的’,”张大爷抹了把胡子,“说要找‘能镇住饕餮纹的人’,我寻思着也就你们哥俩见过那玩意儿,就把他领过来了。”
年轻人突然从棉袄里掏出个布包,层层解开,里面是半块青铜疙瘩——正是之前在李二瞎子家碎掉的那半,断口处缠着银白色的毛,像是被什么东西仔细粘过。他把青铜疙瘩往我手里塞,窟窿里突然流出几滴暗红色的血,滴在疙瘩上,饕餮纹瞬间亮起,在地上投出幅画面:
昆仑墟的九龙锁裂开道缝,缝里渗出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有个巨大的影子在蠕动,影子上长着九个头,每个头上都插着柄剑,正是之前在沙尘暴里见过的九头狮!可这次九头狮的眼睛是红色的,像是被煞气控制了,正疯狂撞击着九龙锁,裂缝越来越大。
画面消失时,青铜疙瘩突然“咔嚓”一声裂得更碎,银白色的毛燃起来,化作一缕青烟钻进我眉心。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像是有冰碴子顺着血管流遍全身,眼前阵阵发黑,隐约看到无数人影在胡同里飘,都是从古墓里出来的“东西”,只是这次他们的脸上没有凶相,反而带着焦急,齐刷刷对着昆仑山的方向磕头。
“是‘煞剑松动了’。”我捂着额头蹲下身,眉心的血珠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烫得像团火,“九头狮被煞气侵体,它在撞开九龙锁,想把煞剑拖出来当‘解药’。”
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块金币——正是昆仑墟青石板上抠下来的,原本金灿灿的,现在竟蒙上层黑雾,用手一擦,黑雾里露出个爪印,跟守山兽的一模一样。“这玩意儿也不对劲!”他把金币扔在地上,“自从揣了它,我总做噩梦,梦见九头狮追着我咬,说我偷了‘镇山金’。”
年轻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窟窿里流出更多的血,滴在我手背上,灼得我生疼。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像是在说什么,我却听懂了——通过眉心的血珠,我“听”到了他的话:“归墟动,龙抬头,九头狮,护剑走,守陵人,速来救。”
“归墟……”我想起李二瞎子爹日记里的话,“昆仑墟之后,还有归墟。”看来那不是秘密,是警告。
张大爷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归墟在哪儿!”他转身跑回家,没一会儿抱出个积满灰尘的木盒,里面装着张泛黄的海图,“这是我年轻时跑船捡的,上面标着‘归墟’,说那地方在‘三不管海域’,海水是黑的,底下沉着座古城,城里全是金子做的房子!”
海图上的归墟被画成个漩涡,漩涡中心插着柄剑,旁边写着“水煞剑,镇归墟”六个字,笔迹跟昆仑墟石壁上的一模一样。更奇怪的是,海图边缘画着九头狮,正用爪子推着艘船往漩涡里走,船帆上印着个熟悉的标记——正是岗营子老槐树上的龙形标记。
“原来九头狮不是在撞九龙锁,是想把煞剑转移到归墟。”我指着海图,“昆仑山的煞气太重,它镇不住了,归墟的水煞剑能中和煞气,这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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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着海图上的“金子房子”,眼睛都直了:“那还等啥?赶紧找船去啊!既能救场,又能捞宝贝,这趟活儿划算!”
年轻人突然对着我们鞠了一躬,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只银毛小兽,钻进老槐树的树洞里,树洞里传出阵低吼,像是在催促我们快点动身。张大爷往我们手里塞了两罐豆汁儿:“这玩意儿能防煞气,上次那小伙子喝了就没事,你们带上,路上兴许用得上。”
去三不管海域的路上,我们在码头租了艘渔船,船老大是个豁牙的老头,听说我们要去归墟,吓得差点跳海。“那地方是‘绝地’!”老头扒着船舷,“十年前有艘科考船进去,就没出来过,后来打渔的在附近捞上来只靴子,靴子里塞着半截日记,说那地方的鱼长着人的脸,能说人话,专骗活人下水。”
胖子掏出金币晃了晃:“别管啥鱼,只要有这玩意儿,咱啥也不怕。”金币上的黑雾越来越浓,已经能看出是个小小的九头狮影子,正对着归墟的方向嘶吼。
船行到第三天夜里,海面突然变得漆黑,连月光都照不透,像是铺着层墨。船老大说这是“死水”,底下沉着上万艘沉船,连指南针都会失灵。话音刚落,船底突然传来“咚咚”的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撞,力道越来越大,船身都跟着晃。
“是‘人脸鱼’!”船老大抱着桅杆发抖,“它们来了!”
我趴在船舷往下看,漆黑的海水里浮动着无数张人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科考船和沉船上的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们,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其中一张脸特别眼熟,正是黑风口考古队里的那个女队员,她对着我们比划,像是在说“快掉头”。
胖子突然想起什么,把张大爷给的豆汁儿往海里倒了点。豆汁儿刚碰到海水,就冒起白烟,人脸鱼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后退,露出底下的景象——无数银白色的毛缠在船底,正拖着船往漩涡里走,毛的另一端连着九头狮,它半个身子浸在水里,正拼命往漩涡游,背上还插着柄剑,正是那柄黑剑!
“它在‘拉船’!”我指着九头狮,它的眼睛已经红得发黑,身上的银毛掉了大半,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皮肉,显然被煞气折磨得不轻,“归墟就在前面,它快撑不住了!”
船老大突然指着前方,漆黑的海面上出现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泛着金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是归墟!”他声音发颤,“那金光是水煞剑!”
漩涡边缘的海面上漂浮着无数沉船,每艘船上都刻着龙形标记,像是专门为九头狮指路的灯塔。我们的船被银毛拖着,越来越靠近漩涡,船底的撞击声突然停了,人脸鱼都沉回水里,露出张巨大的脸,是个穿着龙袍的老头,正对着我们点头,然后缓缓沉入海底。
“是‘归墟的守护神’,”我恍然大悟,“人脸鱼不是来害我们的,是在帮我们清路,跟昆仑山的九头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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