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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胳膊上的铃铛疤痕在热风里发烫,与万铃壁产生共鸣,最底层的几只古铃突然亮起红光,在沙地上投射出条蜿蜒的路径,直指洞窟左侧的裂缝。裂缝里飘出股陈腐的檀香,混杂着细微的铜锈味,像是从千年的时光里漫出来的。
小三举着融合铃靠近裂缝,黑白相间的铃身突然转出道漩涡,将周围的沙粒全部吸了进去。裂缝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原本狭窄的入口缓缓拓宽,露出里面的甬道,壁上嵌着无数只陶制的小铃,铃舌是用骆驼骨做的,被穿堂风一吹,发出“叮咚”的脆响,与万铃壁的沙沙声形成奇妙的和声。
“是守铃人凿的通道。”小三摸着陶铃上的指纹,纹路与刘建军留在青铜片上的完全吻合,“我爹他们来过这儿。”
甬道尽头的耳室里堆着十几具干尸,都穿着西域的服饰,怀里却抱着中原样式的青铜铃,铃身刻着守铃人的标记。最中间的干尸脖子上挂着块玉佩,雕成汐铃的形状,玉佩边缘的缺口正好能与归墟海找到的汐铃严丝合缝。
“是‘牵铃卫’。”吴迪认出干尸腰间的令牌,上面的兽纹与爷爷笔记里画的“西域守铃军”符记相同,“他们是汉朝派驻西域的守铃人,看来新七铃的传说从那时就有了。”
干尸怀里的青铜铃突然同时响起,沙地上的红光重新汇聚,在耳室中央拼出个复杂的图案——是只从未见过的铃铛,铃身刻着沙漠与绿洲交织的纹路,顶端镶着颗红色的宝石,像滴凝固的血。
“是第一只新铃‘漠铃’。”小三翻着铃经新浮现的书页,上面用朱砂画着漠铃的图样,旁边写着“沙掩铃音,血启绿洲”,“得用守铃人的血才能找到它。”
他刚想咬破指尖,干尸们突然齐齐转头,眼窝深处的沙粒组成细小的铃形,正对着融合铃的方向颤动。耳室的地面开始下陷,露出个方形的深坑,坑底铺着层暗红色的沙,里面埋着无数只生锈的箭头,箭簇上都缠着红绳,绳尾的小铜铃还在微微晃动。
“是‘箭铃坑’。”吴迪认出箭头的制式,是汉代的“鸣镝”,射出去会发出铃铛声,“牵铃卫当年在这里和盗墓贼打过仗,这些箭是他们的武器。”
融合铃突然从掌心飞出,悬在坑口,黑白漩涡中渗出淡金色的光,落在暗红的沙层上。沙粒像活过来般蠕动,渐渐堆成座微型的沙丘,沙丘顶端露出只青铜铃的一角,正是漠铃的轮廓,红色宝石在金光中闪着温润的光。
“找到了!”小三刚想下去,坑底的箭铃突然全部立起,箭簇对准坑口,红绳上的小铜铃发出急促的响声,像是在警告。
干尸们的身体突然裂开,里面渗出银白色的沙,在地上组成行古篆:“非漠中血,入则为沙”。吴迪突然想起牵铃卫的记载,他们多是西域本地人,血脉里带着沙漠的印记,而自己和小三的中原血脉,恐怕无法通过箭铃的试炼。
“用融合铃。”吴迪将黑白铃铛按在坑边,“它能调和所有铃的力量,应该能骗过箭铃。”
融合铃的漩涡突然加速,沙层上的古篆开始扭曲,最终化作个“通”字。坑底的箭铃纷纷调转方向,箭簇插进沙里,露出条通往沙丘的路。小三踩着箭杆往下走,漠铃的红色宝石越来越亮,铃身的沙漠纹路里渗出细小的沙粒,落在他手背上,竟凝成个小小的绿洲图案。
“它在认主。”小三握住漠铃,宝石突然炸开,化作无数红色的光点,融入他的掌心。耳室的干尸们同时鞠躬,身体渐渐化作沙粒,与坑底的暗红沙层融为一体,只留下那些青铜铃,在沙地上排成行,指向洞窟深处。
万铃壁的方向突然传来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击岩壁。吴迪跑到裂缝口,看见风沙中浮现出无数只黑影,都是穿着现代探险服的人,手里举着特制的探测仪,仪器屏幕上的波纹与漠铃的频率完全一致。
“是赵家的余孽。”吴迪认出为首那人的纹身,是赵家旁支的标记,“他们顺着新七铃的气息找来了。”
探险队的人突然举起武器,发射出带着铃虫的网,朝着裂缝的方向罩来。吴迪将养魂铃和刺铃同时举起,红光与黑光在裂缝口织成道屏障,网子撞在屏障上,铃虫纷纷爆体,化作绿色的汁液,腐蚀着周围的沙粒。
“快走!”吴迪拽着小三往洞窟深处跑,融合铃和漠铃在他怀里发出共鸣,“新七铃的秘密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洞窟深处的景象越来越奇特,岩壁上的铃铛刻痕渐渐变成壁画,画着牵铃卫与西域诸国交易铃铛的场景,最后一幅画里,漠铃被供奉在一座金色的佛塔里,塔尖的宝石与小三掌心的绿洲图案一模一样。
“漠铃曾被藏在佛塔。”小三指着壁画里的塔形,“前面应该有座佛塔遗址。”
转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巨大的石窟中央立着座残破的佛塔,塔身布满弹孔,显然经历过战火,塔顶的宝石已经不见,只留下个空洞,与漠铃顶端的凹槽完全吻合。塔基周围的沙地上插着无数只经幡,幡尾的铜铃在风里作响,铃声中夹杂着细微的梵音。
“是‘铃音佛塔’。”吴迪摸着塔身上的梵文,认出其中几句是“镇邪”之意,“牵铃卫把漠铃藏在这里,用佛法压制它的力量。”
佛塔的地宫入口在塔基侧面,被一块巨大的黑石堵住,石上刻着梵文与铃纹的混合符咒。小三将漠铃按在符咒中央,红色宝石的光点重新凝聚,符咒突然亮起,黑石缓缓移开,露出下面的漆黑。
地宫里飘着股浓郁的酥油味,正中央的佛龛上摆着十几卷经卷,封面都画着漠铃的图案。用手电筒照去,经卷旁的沙地上躺着具近代的尸体,穿着民国的军装,手里攥着半张地图,上面标注着下一只新铃的位置——位于雪域的“冰铃寺”。
“是民国的守铃人。”吴迪认出军装的徽章,是当年护送文物的军队标记,“他应该是在战乱中保护漠铃时牺牲的。”
尸体旁的经卷突然自动翻开,里面的梵文化作金色的光点,融入融合铃的漩涡。黑白铃铛突然转出道新的图案,是只被冰雪覆盖的铃铛,正是第二只新铃“冰铃”的轮廓,图案下方的经文中,藏着“雪域深处,铃鸣破冰”的字样。
地宫的顶部突然落下沙砾,赵家余孽的脚步声在石窟里回荡,越来越近。吴迪将经卷和地图收好,融合铃与漠铃的共鸣越来越急促,像是在催促他们离开。
“冰铃寺。”小三握紧新得到的铃铛,掌心的绿洲图案与佛塔壁画遥相呼应,“下一站,去雪域。”
两人钻出地宫时,佛塔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塔尖的空洞里喷出股金色的光,将整个石窟照得如同白昼。赵家的人被金光逼退,暂时无法靠近。吴迪回头望了眼残破的佛塔,牵铃卫的青铜铃在沙地上轻轻颤动,像是在为他们指引方向。
风沙穿过万铃壁的缝隙,发出悠扬的响声,像首跨越千年的歌谣。小三知道,冰铃寺的考验只会比鸣沙铃窟更艰难,雪域的严寒、未知的守铃人分支、赵家的追杀……但他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
融合铃在怀里轻轻震动,与漠铃的沙漠力量产生新的共鸣,黑白漩涡中渐渐浮现出冰雪的纹路。吴迪胳膊上的疤痕与小三掌心的绿洲图案同时发亮,在风沙中组成个完整的铃铛,像是在宣告新的守护已经开始。
他们朝着洞窟最深处走去,那里的壁画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然形成的通道,通往雪域的方向。风沙在身后渐渐平息,万铃壁的沙沙声越来越远,但新七铃的召唤却越来越清晰,像颗种子,在两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故事,仍在继续。
冰铃寺的雪沫子钻进衣领时,漠铃正发出细微的震颤。小三数到第二十三根冻成冰棱的经幡,终于看清寺门的匾额——不是常见的木质牌匾,是整块寒冰雕成的,上面刻着藏文的“铃音永固”,每个字的笔画里都嵌着细小的铜铃,被风雪吹得叮当作响,像在念诵经文。
“是‘冰铃匾’。”吴迪用洛阳铲敲了敲冰面,回声清越得像撞在青铜上,“这冰里掺了朱砂和铜屑,能抗住百年不化,藏地的守铃人够下本钱的。”
寺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淡淡的酥油香,混着冰雪的寒气。推开门的瞬间,两排酥油灯突然亮起,灯芯竟是用牦牛毛缠的铜铃碎末,火焰在灯盏里跳动,投在墙上的影子全是铃铛形状,随着风雪晃动,像无数只在跳舞的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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