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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佛像前跪着个穿藏袍的老喇嘛,手里转着的经筒不是常见的木质,筒身嵌满了冰铃碎片,转起来发出“咔嚓”的脆响,像是冰在碎裂。听到脚步声,老喇嘛缓缓回头,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眉心点着的朱砂正好是个铃铛形状,与冰铃匾上的铜铃纹路完全吻合。
“守铃人的后代,终于来了。”老喇嘛的声音像冰块摩擦,经筒突然停在“嗡”字上,筒身的冰铃碎片全部转向小三,“第七代守铃使留下的预言,今日应验了。”
小三刚想说话,佛像背后突然传来冰层开裂的声音,整座大殿开始轻微震动,酥油灯的火焰剧烈摇晃,墙上的铃影突然扭曲,变成无数只抓挠的手。老喇嘛将经筒往地上一按,冰铃碎片纷纷飞出,在佛像周围组成个冰罩,挡住从背后扑来的黑影。
“是‘冻铃尸’。”吴迪认出黑影身上的藏袍,是近代的样式,皮肤已经冻成青紫色,指甲却异常尖锐,正往冰罩上抓挠,“和冻铃窟的邪物同源,是被冰铃的寒气冻住的盗墓贼,被邪魂附了身。”
老喇嘛从怀里掏出半只冰铃,铃身刻着雪山纹,与小三从鸣沙铃窟带来的地图上标注的冰铃形状正好互补。“这是‘冰铃上半’,下半藏在寺后的冰川里。”他将半只冰铃递给小三,“只有凑齐两半,才能打开通往‘铃心冰川’的路,那里藏着第二只新铃。”
冻铃尸突然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指甲划破冰罩,碎片飞溅中,小三看见它们的脖颈上都挂着只小铜铃,铃口刻着赵家的标记,显然是被赵家余孽用邪术唤醒的。老喇嘛转动经筒,冰铃碎片重新凝聚,在大殿中央组成个冰坛,坛上的酥油灯突然爆发出蓝色的火焰,将最前面的几只冻铃尸烧成了灰烬。
“快走!”老喇嘛推着小三往侧门跑,自己则举起经筒冲向冻铃尸,“冰川的钥匙在我徒弟手里,他在‘冰裂谷’等你们,沿着冰铃指引的方向走!”
跑出侧门时,小三回头看见老喇嘛的身影被冻铃尸淹没,经筒的冰铃碎片在他头顶炸开,化作无数道冰箭,将大殿的穹顶射穿个大洞,风雪顺着洞口灌进去,与蓝色火焰交织成一片白茫茫的混沌。
寺后的冰川比想象中更陡峭,冰面上布满了裂缝,每个裂口里都嵌着细小的冰铃,被风雪吹得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在哭。小三举着半只冰铃,铃身的雪山纹突然亮起,在冰面上投射出条蓝色的光轨,直指远处的冰裂谷,那里的冰川呈现出奇异的蓝色,像块巨大的蓝宝石。
冰裂谷的入口处站着个年轻喇嘛,正是老喇嘛的徒弟,怀里抱着个冰盒,盒上的锁是个冰铃形状,钥匙孔正好能插进小三手里的半只冰铃。看到两人,年轻喇嘛突然跪地,将冰盒高高举起:“师父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说……守铃人的使命,该交给新一代了。”
打开冰盒,里面果然是另一半冰铃,与上半严丝合缝,组成只完整的冰铃,铃身的雪山纹在阳光下泛着蓝光,冰面下隐约能看见无数只细小的冰晶,拼成个微型的冰川地图,标注着铃心冰川的位置。
“赵家的人就在后面。”年轻喇嘛指着他们来时的路,冰面上有一串杂乱的脚印,正朝着冰裂谷延伸,“他们带了‘融冰粉’,能融化冰铃的寒气,师父就是为了掩护我们,才……”
话没说完,冰裂谷深处突然传来冰层崩塌的巨响,无数只冻铃尸从裂缝里爬出来,这次的尸身更大,身上的铜铃刻着更复杂的赵家标记,显然是更厉害的邪物。年轻喇嘛将冰盒往小三怀里一塞,举起经筒冲向冻铃尸:“我引开它们,你们去铃心冰川!”
小三握紧完整的冰铃,铃身的蓝光突然暴涨,在冰面上凝成座冰桥,通往冰川深处的蓝色区域。吴迪拽着他跑上冰桥,身后传来年轻喇嘛的诵经声,夹杂着冰铃碎裂的脆响,显然是在用生命为他们争取时间。
铃心冰川是个巨大的冰洞,洞顶的冰棱被打磨成铃铛的形状,尖端垂着的冰柱正在滴水,水珠落在冰面上,发出“叮咚”的脆响,与冰铃的鸣响完美合拍。洞中央的冰台上躺着个透明的冰棺,棺里不是尸体,而是只通体冰蓝的铃铛,正是第二只新铃“冰铃”,铃身刻着的冰川纹正在缓缓流动,像活的一样。
冰棺周围的冰面上刻着无数藏文,小三认出其中重复最多的词是“共生”。他刚想靠近,冰棺突然射出道蓝光,在洞壁上投射出幅壁画:藏地的守铃人与冰川的铃魂签订契约,用冰铃的力量守护冰川,同时也用冰川的寒气压制冰铃的邪性,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原来冰铃和冰川是共生的。”吴迪摸着冰面上的藏文,“赵家的人想夺走冰铃,不仅是为了新七铃,更是想破坏冰川的平衡,释放里面的邪魂。”
冰洞的入口突然传来融冰粉的刺鼻气味,赵家的人已经追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男人,手里举着只特制的喷枪,枪口喷出的液体落在冰面上,立刻烧出个洞,“吴迪,小三,把冰铃交出来,冰川下的‘铃母’就能重见天日,到时候你们想要什么,赵家都能给。”
“铃母?”小三突然想起老喇嘛的话,冰铃寺的古籍里记载着冰川下藏着只巨大的母铃,是所有冰铃的源头,“你们想唤醒铃母?”
戴眼镜的男人冷笑一声,按下喷枪的开关,液体突然变成绿色,落在冰棺上,冰层开始快速融化,冰铃的冰川纹变得越来越黯淡,显然是被邪物污染了。冰洞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只冰手从裂缝里伸出,抓向冰棺,像是铃母在呼应冰铃的危机。
“用融合铃!”吴迪将黑白铃铛扔给小三,自己则举着养魂铃冲向赵家的人,红光在冰面上炸开,暂时逼退了喷枪的绿液,“冰铃的共生之力,只有融合铃能调和!”
小三将融合铃按在冰棺上,黑白漩涡突然旋转,冰铃的蓝光与融合铃的金光交织,在冰洞中央组成个巨大的太极图。融化的冰层开始重新凝结,冰铃的冰川纹恢复流动,裂缝里的冰手纷纷退回,冰洞的震动渐渐平息。
戴眼镜的男人见状,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瓷瓶,朝着冰棺扔去:“既然拿不到冰铃,就让铃母的邪魂把你们都拖下去陪葬!”
瓷瓶碎裂的瞬间,里面的黑色粉末全部融入冰面,裂缝里突然喷出股黑色的雾气,与冻铃窟的铃煞气息一模一样,却比之前遇到的更浓郁。冰铃的蓝光剧烈闪烁,显然在与邪魂对抗,但冰川纹已经开始变黑,显然渐渐不支。
“用守铃人的血!”老喇嘛的声音突然在冰洞回荡,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守铃使的血能净化铃母的邪魂!”
小三想起自己掌心的绿洲图案,是漠铃留下的守铃人印记,与藏地守铃使的血脉同出一源。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冰铃上,红色的血珠顺着冰川纹流动,所过之处,黑色迅速消退,蓝光重新变得纯净。
冰洞的穹顶突然亮起,无数只冰铃从冰棱上落下,围绕着融合铃旋转,发出清越的鸣响。黑色雾气在鸣响中剧烈震颤,最终化作无数黑色的小铃,被冰铃的蓝光吸了进去,铃身的冰川纹彻底恢复了清澈,甚至比之前更加明亮。
戴眼镜的男人见势不妙,突然吹响脖子上的铜铃,剩下的冻铃尸纷纷转身,朝着冰洞深处跑去,显然是想逃跑。吴迪举起刺铃,黑光射向洞口,封住了他们的退路:“赵家的账,该好好算了。”
小三将冰铃从冰棺里取出,铃身的蓝光在他掌心流转,与漠铃的红光产生奇妙的呼应,一冰一火,在融合铃的漩涡中形成平衡。冰洞的冰面上突然浮出幅新的地图,标注着第三只新铃的位置——位于南疆的“毒铃谷”,旁边画着只被毒藤缠绕的铃铛。
年轻喇嘛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藏袍上沾满了血迹,手里捧着老喇嘛的经筒:“师父说,毒铃谷的守铃人是‘蛊铃师’,脾气古怪,你们要小心。”他将经筒递给小三,“这是用冰铃心做的,能驱百毒,或许能帮上忙。”
冰裂谷的方向传来冰层崩塌的巨响,显然是赵家余孽在垂死挣扎,但吴迪和小三都知道,现在不是追击的时候。冰铃寺的老喇嘛、年轻喇嘛的牺牲,还有冰川下潜藏的铃母邪魂,都在提醒他们,新七铃的秘密远比想象中更危险,赵家的阴谋也绝不止夺取铃铛那么简单。
小三握紧冰铃和经筒,融合铃在怀里轻轻震动,黑白漩涡中已经融入了冰铃的蓝色,变得更加复杂。吴迪胳膊上的铃铛疤痕与小三掌心的绿洲图案同时发亮,在冰面上投下两道光轨,像两条即将延伸向远方的路。
他们朝着冰洞深处走去,那里的冰层下隐约能看见条通道,通往南疆的方向。冰铃寺的酥油灯还在大殿里燃烧,蓝色的火焰映着老喇嘛的身影,像一座永不熄灭的灯塔,守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风雪再次席卷冰铃寺,冰铃匾上的铜铃发出悠扬的响声,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又像是在吟唱一首关于守护与传承的古老歌谣。小三知道,毒铃谷的蛊铃师、毒藤缠绕的新铃、潜伏在暗处的赵家余孽……无数的考验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但他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因为融合铃在握,因为身边有吴迪同行,因为老喇嘛和年轻喇嘛的牺牲,因为那些刻在冰面上的藏文、那些在风雪中颤动的经幡、那些为守护新七铃而付出生命的守铃人,都在推着他往前走。
冰洞的尽头透出温暖的光,与冰川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那是南疆毒铃谷的方向。小三能感觉到,冰铃的蓝光正在与毒铃谷的气息产生微弱的共鸣,像是在与第三只新铃打招呼,又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故事,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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