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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友三原来负责在陇海线上掩护反蒋联军的左翼,他一声不响地往后一撤,留下了一个大空隙,使得西北军和晋军差点被中蒋军“包饺子”。石某如此逍遥,阎、冯却还不敢拿他怎样,就怕把他给惹急了,真的造起反来。汪精卫和陈公博之前乘车经过新乡时,亦有此体会:从石家庄至新乡一线,几乎没有多少军队,如果石友三把专车拦截下来,他俩立刻就会成为俘虏。
拜访石友三实乃冒险之举,可又不得不做。当时阎、冯两军中都传说石友三已和张学良发生关系,阎锡山便再三恳请汪精卫顺路去看望石友三,希望借着汪精卫的面子,使石友三不好意思把这一残破之局搅得更残更乱。郑州会晤,冯玉祥也赞成这么做,于是汪、陈便在郑州车站预先给石友三打了个电话,准备车至新乡时见个面。
在汪、陈之前,薛笃弼和贾景德在南逃途中也曾在火车上碰到过石友三。石友三满脸骄气,看到他们也爱理不理。薛、贾气得不行,贾景德还写了一首名为《异军突起》的诗,以发泄胸中的愤懑。
石友三过去在浦口反蒋中,曾与汪精卫有过联系,并打过拥汪的旗号,所以他对待汪精卫不像对待薛、贾那样骄横无礼。汪精卫的专车一到新乡,他就亲自跑到车站来与之会晤。
汪精卫把石友三拉进车厢,对他说尽好话,并且说如果他的军队真的需要整理,退至新乡亦无不可,假使阎、冯因此产生什么误会,自己可以替他解释。石友三顺水推舟,解释自己实无反意,之所以撤至新乡,只是因为部队经过几次作战,亟须补充,可是阎、冯又不体谅他的困难。
交谈结束,几个人到车站上去散步。车站上站着石友三的士兵,这些士兵穿着新军装,军帽很高,样式与阎、冯迥然不同。
陈公博以为那是法国式军帽,甫一开口,旁边就有人低声说:“不是,不是,那是东北军的式样,也就是模仿日军的式样。”
谁还会怀疑石友三和张学良没有勾搭在一起?连军装都换了!陈公博的心里透过一阵凉意,他感到反蒋联军的前景更加不容乐观了。
回到石家庄,阎锡山已经把他的新军事计划拿了出来。此时陇海线的西北军、杂牌军,加上从山东平津退下来的晋军,收拾残余还有五十多万人马。阎锡山打算在放弃河南的前提下,将这股力量集中于河北,先把东北军驱逐出关,然后再据黄河自守,以待天下之变。
阎锡山征求汪精卫等人的意见,陈公博以为不易实行。从晋军在山东平津的“退避三舍”中,他就看出晋军已失去了斗志,至于陇海线上的杂牌军态度如何,只要瞧瞧石友三的样子也足以令人心冷大半。
西北军曾是希望所在,虽然郑州会晤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好一些,但随后发生的一幕证明内部问题也非常严重。那一天,刘骥正好来石家庄,汪精卫有意无意地对他说:“我想军事或者要更坏下去,我们如果把扩大会议解散,或者使军人方面容易应付也未可知。”
“我很赞成汪先生的主张,因为军事恐怕没有大的希望。”刘骥不假思索地说道。
陈公博在旁边听见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刘骥是西北军参谋长,他在汪精卫面前这样说,纵使不代表所有西北军的意见,至少也可以代表一部分人的心理。
西北军军心已变,晋军失去斗志,杂牌军又不足恃,陈公博的眼前飘过了戏剧中打败仗的将领常念的五字道白:“大事不好了!”
可是除了新军事计划,也再没有其他高明之见了。汪阎讨论了很久,觉得只能这么办。
事情必须通知冯玉祥,怕来往电报说不清楚,阎锡山想请汪精卫、陈公博再次南下郑州,他也陪同前往。
专车刚过邢台,有人前来报告,说石友三的部队已自由行动,一部分已东向斜出大名,似乎正与东北军联系接洽。阎锡山闻言变色,他认为如果消息确实的话,此行经过新乡时必定凶多吉少,弄得不好就会成为石友三的俘虏。
踌躇片刻,阎锡山把专车分成两半,自己挂一个小机车北返,却要汪、陈继续南行。
阎锡山怕做俘虏,汪、陈也怕,但两人别无选择,只好仗着都是文人,又与石友三有过那么一点关系,大着胆子硬闯险关。
还算幸运,一路无人截道为难。天色微蒙之时,专车终于抵达了黄河铁桥。
这已是他们在三天之内两过黄河。毫无睡意的陈公博透过车窗,看到河面上有一两只水鸟正在上下低飞,不由得触景生情,遂赋诗一首:“四野奔流遍甲戈,两番深夜渡黄河。雄心渐似秋水淡,欲化闲鸥逐逝波。”
流亡大夫
郑州,还是在那座破庙里。听汪精卫说明来意,冯玉祥对新军事计划表示完全赞成。
这回倒是汪精卫有些犹疑起来:“这事办起来,恐怕会有许多困难吧?”
“事虽困难,势在必办!”冯玉祥回答得斩钉截铁。
在西撤路断之后,有人曾向冯玉祥献计,说不如乘晋军已全部出晋之机,索性开入山西境内,从而使得晋、陕联成一气,这样仍可在西北形成一个局面。
冯玉祥既没有立即采纳,也没有明确否决。他倒不是说不忍心抢合作伙伴的地盘和饭碗,而是觉得还有必要拉老阎继续作战,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按照阎锡山的新军事计划,西北军立足河北,进可击败东北军,换来战局转机,退可鸠占鹊巢,拿老阎的家当自己的家。对于早晚都要撤到黄河以北的冯玉祥来说,真是何乐而不为。
原则敲定,剩下来的细节就不是文人需要考虑的,那是武人的事。中午,冯玉祥、汪精卫休息睡午觉,陈公博跑到参谋室和西北军的几个幕僚一边吸烟一边闲聊。
这些幕僚认为反蒋联军在军事上已经无望,即便据河自守也难以挽救整个局势。问到还有什么其他办法,有人主张和蒋介石进行和平谈判,有人建议索性与张学良接洽,让对方给收编了算了。
陈公博感到特别心惊的倒不是幕僚们会有这些想法,而是他们在谈论时毫不避讳,说明类似话题在西北军中早已经公开。
当初汪精卫、张发奎发动反对新桂系的广州事变,当事变临近失败时,陈公博也曾目睹几乎与此一模一样的场面。有过经验,他就知道西北军内部军心动摇已到了何种程度,看来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吃过晚饭,形势似乎更加紧张,一会儿有人报告南面已有一个团的中央军冲进防线,一会儿又有情报说黄河铁桥附近出现了百余土匪。冯玉祥到底久经沙场,显得颇为镇静,他先是把地图摊在地上,和几个幕僚点着蜡烛商议,接着又到棚子里打军用电话:“喂,那边有些小子冲进来,你们赶快派一营人去堵住。”
在冯玉祥打电话的时候,陈公博看到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容,显然他对这种指挥方式驾轻就熟且怡然自得。
挂掉军用电话,冯玉祥催促汪精卫、陈公博早点动身回石家庄。陈公博也已经从别的渠道证实,黄河铁桥附近出现的百余“土匪”其实是中央军的便衣队,这表明南岸失守已进入了倒计时。
北返时,汪、陈再不敢中途停留。他们回到石家庄后,随即便转赴太原。
在汪、陈抵达太原之前,扩大会议的人员还未到齐,一切政治活动几乎都陷于停顿。不过政客们倒也没有亏待自己,他们白天吃“全羊席”,喝汾酒,晚上就到山西大戏院去听梆子戏。
山西人对这些“流亡大夫”没有好感。在一场戏中,一名丑角就讽刺阎老西引进大批外来人员,以至于吃穷了山西,连醋都喝光了。台上的观众看了拼命鼓掌,政客们则啼笑皆非,尴尬莫名。
山西人的排外意识与阎锡山的管治有很大关系。有人曾到太原图书馆和宣传机关里去查过,发现要想找到一份外省的报刊都非常困难。阎锡山用这种封锁政策来对待一切省外的书报刊物,以便使老百姓耳聋眼瞎,乃至于只知他阎老西,而不知其他。
封锁政策固然有利于阎锡山成为山西的土皇帝,可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他其实并没有做好称雄天下的准备,瞎打瞎撞的结果,只能是“有锡天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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