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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傅星齐问。“他叫孟雁楼,是白天那个说书的。”孟雁楼一面有些欣喜,这人还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可说书的说的是谁?傅星齐心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涩,不由怪笑一声:“你结交的倒是快。”孟雁楼最会察言观色,见苗头不对,立刻松开了纪攸,离他一尺远,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掉下万丈悬崖也毫发无伤的人。纪攸却并未听出特别,只关心:“可有查出尸体上有什么端倪?”傅星齐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只回道:“并无,陆怀信身上没有别的外伤,只有脖子处有一道致命伤。”纪攸上前想再检查一番,傅星齐让出了位置和火把,负手站在一旁。孟雁楼见状,刻意搭话道:“原来二位兄台在找陆少侠的死因,依你们之见,是何人所为啊?”傅星齐饶有兴致地笑了一声:“你没听说,这陆怀信,是叫天星教的二人杀了的吗?”“天星教……”孟雁楼喃喃:“似乎不曾听说过这个教派啊。”“现在你不就知道了?”孟雁楼立即反应过来,他经不住后退一步:“难道你们是?”傅星齐只笑着不说话,任凭他猜去。不过孟雁楼也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倘若二位真是天星教之人,在下也并不认为二位就是凶手。”“哦?何以见得?”“若是凶手,自是希望尸体下葬的越早越好,最好永不见天日,可你们反将他翻出来,不正是为了查明真相?”这若是换着以前,傅星齐说不定都要对他招安了,可如今,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应该小心提防。没多久,纪攸便检查完毕,三人合力又将墓地恢复原状。时辰已经不早,傅星齐打了好几个哈欠:“阿攸,走吧,回去睡觉。”纪攸自然听命,一旁的孟雁楼却笑道:“原来你叫阿攸。”傅星齐皱了皱眉,拦到纪攸的身前,不悦道:“你究竟想干什么?”孟雁楼连连后退,保持距离:“千万别误会!我不过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话说你们教中有几个人?位于何处?还招人吗?”“关你屁事?”纪攸见傅星齐没了耐心,欲要发作,忙拦下他,对孟雁楼道:“我们教只有两个人。他是教主。”孟雁楼瞪大了眼睛,听纪攸又道:“今日多亏你帮忙,你若继续与我二人为伍,必定同遭八大派追杀,你若告发我们,我教主天涯海角也会取你项上人头,你知道他有这个本事。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孟雁楼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傅星齐便带着纪攸一脚凌空而去,这下,孟雁楼真追不着了。——回到石室,傅星齐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前,看着纪攸慢条斯理地铺床,一言不发,气氛静得有些莫名。但纪攸却丝毫没有察觉教主的不悦。傅星齐原以为他是个聪明人,怎么一到自己身上,就迟钝得不行?他单咳了一声,问道:“刚刚那个姓孟的,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本教主才离开半天,就和别人勾勾搭搭的!当然,这话他只放在了心里。纪攸只当他十分在意孟雁楼,如实道:“我们是在林中碰见,他看起来对渊飞门非常熟悉,竟还知道陆剑寒为了纳小妾,跟夫人闹掰了。”“还有这等事?”傅星齐两眼放光:“展开说说。”听完竹屋一事,傅星齐才惊觉,这不是他发问的初衷,又问:“我是问那个姓孟的为什么一直跟着你?无缘无故怎会在林中碰见?”纪攸托着腮:“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来渊飞门,应是另有目的。”傅星齐暗暗叹了一声,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憋屈的慌,又不知缘由。“对了。”纪攸不经意提起:“今日我见到魏姑娘了。”“我见今日武林大会,她没有现身,你在哪儿见着的?”傅星齐随意接道。“是她安排人下葬的陆怀信。”傅星齐听闻,即讪笑道:“她倒是不避讳,还没进门呢,就给人操办起丧事来了。”纪攸没有接话,傅星齐却很快又聊起陆怀信:“今日你检查伤口,发现了没有?那伤口极细,倒不像是用剑,而是用得银丝一类的武器。”“确实。”纪攸点点头:“但也不能排除,是用剑高手,如果剑法极快,也能达到同样的伤口。”“在这渊飞门中,恐怕只有元驰有这样的剑法。”“可元驰为何要杀陆怀信?若是为了武林盟主之位,陆怀信根本不在话下,况且元驰并不像是私下杀手之辈。”傅星齐又叹了一声:“这不又悬而未决了吗?这该死的渊飞门!”纪攸心中一直有疑问,依着傅星齐的性子,现在看来他已不在乎什么武林盟主之位了,区区一个陆怀信,又怎可能放在眼里?他如此这般费劲地探究真相,究竟是为了天星教,还是另有私心?此刻的纪攸当然不可能问出口。“只恐怕,我们在渊飞门也待不了多少时日,就会被有心之人告密了。”纪攸下意识问:“你说魏姑娘?”“什么魏姑娘?我说那个姓孟的!”傅星齐暴跳:“不会连你也被那狐狸精给迷住了吧?”“狐狸精?也?”纪攸顺势问道:“还有谁?”傅星齐连忙打起哈哈,未免暴露:“我说陆溪山呢。”既然傅星齐不想承认,纪攸自也不追问。秘密石室之中仅有一张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处实在说不上舒服。傅星齐体恤纪攸伤势未愈,主动提出在一旁打坐,纪攸拧不过他,只能侧身合衣而睡。没一会儿,便似是入了梦乡,周围静声一片,但纪攸只是合着眼,心中思绪如麻。他想起傅星齐方才打马虎眼的模样,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也骗不过纪攸,被魏晚迷了眼的可不只是陆溪山一人。作为教主最亲厚的属下,纪攸忍不住要想,倘若傅星齐真的瞧上了魏晚,他会不会将魏晚一起带回去?可他与魏晚从前并无交涉,人家堂堂云旗涧的大小姐,如何会乖乖就范?届时带着一个异心的大小姐,他们又当真能全身而退,回到天星教吗?之前已被魏晚发现了行迹,现在又多了一个孟雁楼。孟雁楼虽看起来武功平平,可他心思极深,对傅星齐倒是有几分忌惮,渊飞门又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倘若他们连起手来,他与傅星齐又有几分胜算?再者,他真的要助傅星齐求娶魏晚吗?……傅星齐睁着一只眼偷偷瞧他,全然不知这人已经想到求娶这一步。纪攸连睡觉的样子都是一本正经,他双臂环抱在胸前,呼吸平稳,身体却是不自主地紧绷。这人真是,本教主都在一旁护卫呢,睡觉还这么紧张。傅星齐心中暗道。他悄悄地伸出手,想要为他掖一掖衣角,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可谁知刚一碰他,纪攸便睁了眼,吓得傅星齐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吵醒你啦?”纪攸以为是傅星齐想睡,让出位,道:“教主上床歇着吧,我去一旁打坐。”傅星齐下意识拉住他:“不准走。”纪攸狐疑地看着他,傅星齐方觉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忙解释:“我不是让你去打坐,你歇着吧。”“上床吧教主,让你在一旁打坐,本不像样。”傅星齐忽得笑了起来,纪攸总是在奇怪的地方表现的很强硬,让人难以拒绝。于是抓着他肩按着躺下,自己也脱鞋上了床。他侧着头对纪攸笑道:“这样我们两人都躺着了。”纪攸沉默地注视,眼中深邃,好像藏着万千星河。“你记不记得,我娘离开天星教的前一年,她和我爹吵得特别厉害,我就跑去你屋里,让你抱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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